“We are nothing,or we are somebody.”恍若埃土,浮生易路
像是扑簌簌掉了一地雪一样,空气清新得紧,嘴巴抿起来,因为确实很冷。
手藏进袖子里,卫衣帽子挡住大半张脸,笑得花朵一样,娇羞艳丽,像杏子。
不知道要干嘛呢,听着耳机里萎靡的音乐,想要振作起来而奔出窗外,手尽情地挥舞着,手指钻进碎密的树叶,手掌合住粗糙的树皮。
你说,我是不是个笨蛋呢.
这种事情,又有谁清楚呢?
算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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