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are nothing,or we are somebody.”

恍若埃土,浮生易路

7.13自立flag拔除证明:

它就是7.13flag /flag原文已删


桔子剥了一半。


油灯安安静静的。


他听见门外的细碎声响,放下手里的桔子皮,慢慢去扯白丝。


稍等了一会儿,喘息声在门口徘徊,爪子挠门的声音时作时息。


“阿鬼?”他将桔子瓣儿一个个放到碟子里,轻声喝问。


门外的声音更加急切,焦躁的踢踏声传来,他当时没有动。


他慢慢坐起身,拉起滑落的大氅――半开的木窗尽头是弥满了阴黑夜晚的白雪。


他踩上木屐,两步并做三步向门边踱去。


风很大,耳朵上的毛都被扫到一边,头顶白色的毛上粘了些冰花回来,这是他看到的。


蹄爪上有暗色的晕染,像是经历过什么激烈的纷争一样,不过零星得可怜,收不进他的眼睛里。


他领着那狗子走进去,泥爪子铺了一条小道。


其实也不算是领,领要带着些恭敬,带着些尊重,要有风范,要能领的住。


可这一人一狗,大抵上只能说是遛吧。


人遛狗,狗遛人。


大致如此。


盖满一碟的桔子瓣在那里光溜溜地招惹着狗眼睛。


想吃。


他捏了一瓣进嘴,只允了些野外见不得的新鲜和酸香给那可怜的狗。


说真的,狗子样貌标志的很,拥有堪称完美的骨骼线。


正咬桔子逗狗的男子摩挲着狗子的脑袋,想着该怎样去剥了这皮,剔出那骨。


漂洗,溶蚀。


狗子吐着白团团,男子叼着桔子瓣。


“听说,那西域有最好的开刃尖刀――我忘记了,那里的刀子都是涂了毒的……”含糊不清,狗子竟突然绷紧身子,应是想要奔出去的意思。


“哦哦,在外边那么长时间,也该――”


狗子已经奔出去了。


留下一扇纳着风雪的门。


天冷。


足寒。


他突然有些颤抖。


在雪里挣扎着的血迹。


飘忽不定。


在树下撞得抽搐的血迹。


他早该料到的。


那狗子不知吃了什么读物,竟是生生两眼一翻,死了!


他面无表情伫立片刻。


好半天才退回去――踩了一地雪脚印。


他静静吃完半碟桔子――他没想着自己竟是将狗子的碟子拿到了桌子上,另半碟就扔出去,撒了几颗在狗子身上。


冰冷的碟子冻他指头。


虽然我不一定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就这样吧。


                            over  。,。


最后附带一下为什么会写狗子死了的故事的原因。。就很好笑的一次吐槽

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多小红心在我正文上面啊。。

全是小绿提示什么的真的很令人控制不住自己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按住肩膀拼命晃啊

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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